重点难道不是药剂么？
傅亦铮转动手腕上的红绳：“程森，你说我是直接把照片和视频发给程建明，还是让程建明去捉奸呢，那种更刺激？”
程森：“......”
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？
程森不懂。
“要不傅总试一试？”
傅亦铮点头：“那就试吧，记得把程建明的反应拍下来。”
程森深吸一口气，“是。”
傅亦铮终于想起了正事：“那个药剂的事情查清楚。”
程森差点就感动了：“是。”
傅亦铮起身：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先下班。”
程森：“......”
自从股权没交接成功，傅亦铮的工作态度就变懒散了。
大事交给傅老爷子，小事交给程森。
而他，就是来公司转一圈。
现在公司里的人都知道，股权交接当天，傅亦铮丢下了笔离开，因为姜柚被绑架的消息被封锁，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他那天干什么去了。
不过有人猜测到是因为姜柚，所以傅氏高层股东们对傅亦铮极度不满。
“集团的掌权人怎么可以这么儿戏，动不动就丢下集团不管，连股权交接仪式都说走就走，那以后要是开重要的会议，是不是一个电话就丢下大家走了。”
“到底还是年轻，傅老老了，挑选继承人怎么能选最小的儿子，无论是亦弘还是亦诚都行，怎么也轮不到小九。”
“何老，你到是说句话，我们都老了，可我们的子孙需要一个保障，最近小九的所做所为确实很令人失望。”
何老爷子看着众位股东，心中冷笑，面上露出一副无可何奈的样子。